第二十一章:以后不要再想副标的除灵事件,副标比内文还难想,干。
我忘记是怎么回到民雄的了,好像是灵能力小屁孩吴宥宁的阳神之术把我带
回家的,要是打完这场大战还要去车站买票坐回家,那不是太落漆了吗!?
总之,让憨狗的阳神回到牠身上,把墨蕴遗留的嫩芽妥善植进盆栽,放在阳
台某个能接收到阳光和露水的角落,我就埋头睡了一个大觉,我甚至不认为隔天,
应该说当天早上我能准时起床到学校。
唉,但是为了一口饭,不得不上班啊,我还是在早上六点准时起床,跟被窝
里今天轮值的张筱慈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去洗手间排出起床尿。说来好害羞的是,
人家因为肉体的鸡鸡当初被恶鬼业火烧掉,尿道开口现在是紧贴着我的耻骨,所
以变成不坐着嘘嘘不行的状态。
哼,臭张筱慈,跟她打招呼竟然理都不理我,有机会我一定要用这根晨勃中
硬梆梆的大肉棒塞进她的XX然后OO再BBB一番!
马的,即使用力压下鸡鸡,也不能避免地让龟头碰到了马桶座,髒髒,晨勃
就是这点最讨厌,不过随着尿液排出,肉棒也愈来愈软,愈来愈软…等等!三小
肉棒!?林北不是只剩勃起后才会现身的鬼屌吗?眼前这只熟悉又陌生的器官是!?
靠,这比早上起床之后发现我变成AV女优管野静香还令人吃惊啊!
等它尿完,我匆匆忙忙冲到熟睡中的张筱慈身边,虽然我们已经行过夫妻之
礼,可是我不敢太造次,平常我都很有风度地让轮值中的她或两个妹妹睡在床上,
我和憨狗则睡在巧拼;刚刚看到好久不见的小小豪,我第一个念头当然是请教博
学的筱慈,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张筱慈我跟你说,我…」我很没礼貌地一把拉掉我床上的棉被,却发现床
上的身形不像张筱慈的小只马,而是足足有将近170公分高的身材,原本以为
是张筱真,头发长度却也不像。
「什么三小时?」被窝中的少女喃喃抱怨着,等到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被窝
中的少女不是张家三姐妹,我才刚要发出惊呼,脑海里却突然灌进一个陌生又熟
悉的记忆。
「婉婉?」等到她明艳动人的五官映入我脸帘,我才赫然惊觉眼前这少女是
我女朋友,交往迈入第二年的婉婉。
醒醒吧,唐启豪,你没有女朋友,不对,我有女朋友,我连婉婉的出生年月
日都说得出口,可是我怎么对张家三姐妹会有那么鲜明的记忆?感觉好像昨晚才
跟她们暂时分别,对,她们昨天傍晚才说要进鬼屌充电,然后我就几乎是神风特
攻队般地到了大甲溪畔和项羽他们并肩作战,墨蕴还因此牺牲。
不对,我的身分是中学公民老师唐启豪没错,女朋友是眼前的婉婉,也没有
养宠物,更没有什么鬼屌,我的鸡鸡一直都是长这个样子。
「发什么呆?」等到婉婉睁开眼睛,就着惺忪睡眼给我一吻,我才从沉思中
回过神来。
「你要吃黑胡椒口味还是蘑菇口味?」婉婉起床后,在套房内打开了电磁炉,
便把市售的简单调理铁板麵放在上面加热,然后手忙脚乱地赶快到浴室里刷牙,
刷完牙再赶快处理她的铁板麵.
「黑胡椒吧。」我彷彿理所当然地说出我喜好的口味,环顾一下四周,套房
内果然是年轻男女同居中的摆设,有我和婉婉的生活用具,我的教学讲义,没有
憨狗,也没有灵能力三姐妹遗留下的任何痕迹。
哇,原来鬼屌和张家三姐妹只是我在梦中的记忆,感觉有好几个月这么久的
经历还历历在目,每个除灵事件,每次和三姐妹还有女学生的温存都好像真实发
生过似的。唉,可爱的憨狗原来也只是梦境,我还真的好爱梦中的那个毛小孩的
说,我失落地拿着筷子发呆。
从后方看着婉婉为我做早餐的身影,几乎不敢相信这种幸福感,婉婉身高1
68公分,精緻的五官,D罩杯的豪乳,修长的长腿,温顺的个性,简直是综合
了三个灵能力美少女所有的优点。她起床后除了刷牙,第一件事便是满足我的口
腹之欲,深怕我饿着了;这等贤慧更是比张筱慈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她正努力
地弯腰帮铁板麵翻面,同时煎着蛋,米色丝质睡衣下只穿着小裤裤的屁股把睡衣
绷得好紧,露出引人遐想的线条。
为了验证我现在的印象,在婉婉弯腰调理铁板麵时,我绕到她正面,映入眼
帘的便是还未穿上胸罩,吊钟般垂下的一双奶子,我调了一下角度想看看她粉红
色的乳尖。
同居第二年,婉婉还是很注重生活的情趣,发现我正盯着她的奶子,嘴巴微
微露出微笑道:「干嘛?」左手遮住衣襟,右手则继续做着早餐。
「我想吃ㄋㄟㄋㄟ。」刚刚从现实和梦境中的转换中醒来,我天生好色的本
性已经很如鱼得水,很快就融入对十分钟前的我来说简直是不敢想像的新生活,
鸡鸡还在,女朋友更是万中选一的完美女人。
「变态。」婉婉娇笑着,可是看得出来她并不排斥我这样的挑逗。
我绕到她背后,先是从腰际把她抱个满怀,毕竟我还在调适这恍若虚幻的感
觉,确定她是真实的充满我的怀中,我这才珍惜着从她侧面去吻她的脸颊,然后
是她的耳垂,发鬓,直到她也把嘴巴侧过来和我轻轻一吻。
「嗯……等一下再弄啦,等麵吃完。」婉婉发出娇嗔,那声「嗯」的尾音拉
得好高,让我知道其实她也想要。
我双手袭上她的酥胸,胯下因为尿完尿已经消肿的肉棒便又勃然挺立,我把
差点要脱口而出的「出来吧、鬼屌」这句话硬是吞下,才没被婉婉发现我做了好
久的那个梦有多智障,不过这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是怎么回事?其实我很想念那
种挺着鬼屌斩妖除魔的日子,我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怎么了。
不过才刚有几秒中心思不在婉婉身上,她便好像察觉了,伸手就握住我昂然
挺立的大屌,被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抓,我心中的理性压根没了,只剩满满兽性。
我双手从她的腰部放开,作势停下挑逗的举动,但是不等她把麵做好,我已
经等不及把她的睡衣衣摆撩高,然后褪下她的内裤,然后把肉棒伸到她的双腿之
间磨蹭。
婉婉无视她胯间炙热的触感,忍住笑意继续煎着铁板麵,我扶着她的纤腰使
劲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已经不再怀疑这样的生活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们还能不能够再煎麵,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婉婉一边煎着麵
一边搞笑唱着歌,虽然是搞笑,却把她黄莺出谷般清亮的声音发挥得淋漓尽致。
看到她时而性感动人,时而俏皮可爱的模样,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我
把双手往她的双乳袭去,在盈满双手的柔软中,我轻易地找到了那小巧可爱的挺
硬尖端,马上伸出据罗兰度所说,是最不敏感的无名指往她的蓓蕾轻揉,那若有
似无的力道马上让她呼吸急促了起来。
「您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呢?」婉婉玩起西斯梗,模仿惠美梨经典的场景,皱
着眉头求饶。
我再也忍不住这样的诱惑,也不管早餐了,赶紧调整了一下龟头位置,甚至
连左手的辅助都不用,竟然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婉婉那和我最最最契合的柔软器
官,然后在她自己也湿得不行的状况下,就把半颗龟头埋进了婉婉柔软的花瓣间。
但是找到开口容易,接下来的进入才让我更欣喜,原来婉婉的小穴之紧窄堪
称名器,要使上相当的力气才能长驱直入,我从半颗龟头进入到整个佔有婉婉,
竟然要动用到十足的力量!
等到我整根阴茎都插入了婉婉的嫩穴,她阴道口粉嫩的皱褶便已经充血绷紧,
阴茎和阴道的紧密交合处也从缝隙挤出了满满骚水,婉婉这小妮子可骚得很啊!
就在早餐做好前一刻,我已经开动了,只不过开动的是别的东西。
我双手满满盈握着婉婉的奶子,胯下则是贪婪地往前挺进,直到我的耻骨紧
紧贴住婉婉屁股,再也不能往前移动分毫,这才肯定我和婉婉果然从心灵到肉体
都百分百契合,她的下体就是为了符合我的肉棒形状而生,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
对。
在肉棒整根充满婉婉之后,我开始进行抽插的动作,婉婉一边闷哼着,一边
却也没停下手上的工作,她硬是忍住胯下的舒爽把做好的铁板麵盛到盘子上,全
程我的双手就紧捏着她的大奶,屁股则使劲地律动,想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启豪,你很讨厌!嗯嗯…」她颤抖着双手盛着麵,我则像要挑战看能不能
干到她手软打翻盘子一样地狠狠干着她,粗大的肉棒每次都直插到花心,大腿和
她屁股间的撞击更是不绝於耳,「啪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眼看着她麵快装好了,打翻盘子的目标却还没达成,我双手不再捏着她胸前
柔软的大布丁,而是赶紧放在她屁股和腰际,抓紧她毫无赘肉的腰肢猛力抽插,
这次不再追求插得深,而是想要插得快,始终控制龟头在她体内大约五公分的位
置,然后用每秒十次以上的频率高速抽插着。
我从男女器官交合处看着我紫红色的龟头不断勾出婉婉阴道内的皱摺,加上
她含蓄却乾净纯洁的菊门对比,这视觉的享受有如天堂,在我高速抽插之后,婉
婉虽然硬是忍住全身发软的快感盛好了麵,嘴里却开始夸张的浪叫。
「小豪!嗯嗯,齁…」她好像刚达到第一次高潮,发出的是好像喘气般的呼
气声。
看见她全身因为高潮而露出的潮红,我拔出阴茎,忍不住弯腰在她结实又不
失柔软的屁股上轻轻咬了一口。
「换我了吧?」惨了,刚把阴茎拔出婉婉的小穴,她便眼睛露出狡黠的鬼灵
精模样,然后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整个人骑在我身上,熟练地扶住阴茎放
入她尚未获得满足的小穴中。
这次我不用付出太多努力,婉婉自己便跨蹲在我身上,让我的阴茎维持只有
龟头尖端埋在她体内,然后她把屁股抬高再落下,每次都重重地用阴道口直击我
的胯边,拍打得我大腿红肿不堪,彷彿不怕她的花心被捣坏一样;虽然她用力之
重让我大腿很快就感到刺痛,但由於肉棒就在她潮湿温暖的柔软体内,反倒因为
这样的反差而感到快感直直狂飙。
我双手轻轻扶着她的屁股让她不用花上太多力气,「双手拿开,我要自己出
力。」靠,可是让你自己骑我会受不了啊!婉婉才这样骑着我不到一分钟,我马
上就感到射精的冲动想要稍做调整,可是眼前甩动的大奶和美丽面容的对比让我
完全无法招架。
「嗯!嗯!嗯!」婉婉闭着眼睛感受阴道内的冲击,双手也淫荡地时而满握
自己豪乳,时而抚弄自己的乳尖,有时更去撩弄自己的阴蒂,我有点担心她会不
会爽过头潮吹弄髒了床单,而我的龟头则在这女暴君的压榨下几乎就要射精。
「等一下!等一下!」这一次换我变成惠美梨了。
不过婉婉完全无视我的哀求,就像刚刚我从背后位干她一样,她只想像台人
体豆浆机使劲榨出我的豆浆!
「嗯嗯嗯……」我发出几乎是哀嚎的求饶声,然后婉婉这才放慢腰肢率动的
频率,让我有能力反击,如同她一向的善解人意,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我赶紧挺起上身把婉婉压倒在床上,然后抱紧婉婉的屁股便想把阴茎插到最
深处射精。
「喂。」婉婉和我同居这么久,一看我的动作就知道我是想射在里面,满足
男人的征服欲,连忙出声提醒我她好像不是安全期。
我连忙抽出爆发边缘的肉棒,先射了一点在婉婉秀色可餐的乳头上,然后便
督到婉婉艳红的双唇间,婉婉也很自动地把整根阴茎含入口中,然后吸吮着射精
中的龟头,直到我感觉龟头不再跳动,她还舍不得放开,硬是多含了好久,让我
感觉连睾丸处都因为射太多而痠麻了起来。
「嗯……」她皱着眉头把我的子孙们一口吞下,然后打开冰箱拿了一罐25
0CC麦香红茶喝了几口,要沖去口中精液的味道。
天啊,怎么有这么贤慧的好女朋友,简直是上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还能
让我瘫软在床的完美女人,我赶紧从后面再次抱紧婉婉纤细的身体:「婉婉,谢
谢你,你好乖。」
「嘿嘿,我来了两次。」婉婉也回身吻了我,接着穿好衣物,然后我们才一
起挤眉弄眼地吃完早餐,然后我去学校上课,她也去公司上班。
天啊!这才是生活,早起打完一炮,我神采奕奕地前往学校,要是班上那几
个八婆再乖一点,成绩再好一点,我的人生就是完美的了。
「吴宥宁早啊,昨晚多亏你的阳神。」我打完招呼后挨近吴宥宁身边,想称
讚一下她英勇不让鬚眉的表现。
只见她如惊弓之鸟般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说声:「什么?」然后便到位置
坐下。
啊,我这个白痴,吴宥宁是在我拥有鬼屌的那个梦中才具备灵能力,在现实
生活中她只是个平常到不行的小屁孩,我竟把梦境和生活搞混了。
不对,那我和学生还有同事间的互动到底哪些是梦境中才发生过的?哪些则
是现实生活中曾经共有的记忆?我一定要搞清楚,像是看到田采真教官时,我该
不该把她当作肉体上也已经交流过的战友,这绝对是个大问题。
正当我想要在脑海中好好釐清这一切时,电话响了,是婉婉拨来的。
「晚上记得跟你父亲的约喔。」咦?她不讲我还真忘记这件事了,好好,我
记得了。
说来奇怪,每当我想搞清楚梦境和现实中的差别时,总会有阴错阳差的事情
让我分神,算了,今天一整天还有得忙呢。
我该庆幸的是至少学生、同事的名字和长相我都没搞错,除了我没有鬼屌之
外,这个现实和那个梦境大抵上是相同的。
晚上要去接我父亲,事实上我还真不知道该不该称他父亲。
他在我还是襁褓中婴儿的时候就因为欠下巨额赌债跑路,我母亲当时虽然已
经生下了我,却根本没跟他登记结婚,只好改嫁,本来已经没了他的消息。要不
是婉婉身为业务员,辗转认识了他,也不会搭上线,甚至在我确定他是我生父后,
我也丝毫没有联络的意思,都是婉婉说什么认祖归根,血浓於水,我才勉强想见
他一下,正盘算着今天要不要跟他说清楚,请他以后别再联络。
所以我是跟着继父姓的,而我生父,那个丢下我们母子的渣男叫做郭明栋。
见面后,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正想跟他摊牌,他却吞吞吐吐地说
道:「启豪,我已经约好我的债主,你要是不帮我还点利息,我就会被断手断脚。」
靠,你自己闯的祸你自己解决!别想把我和婉婉牵扯进去!我就知道,这种
垃圾当年自己丢下我们,现在见面竟然毫无愧疚还想要好处!
就在我想要长身而起时,几个看起来绝非善男信女的流氓出现了,「巩大哥,
拜託再给我一点时间。」郭明栋连忙按捺着对方不耐烦的情绪,看来这就是他的
债主了。
就在有理说不清的争执中,一个说是在雅加达签好的密约,一个说是在开罗
密会中答应的还款计画,我还搞不清楚状况,对方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动上了手,
甚至和婉婉有所肢体接触,也因此和我扭打了起来,我公亲变事主固然不爽,却
也本能地还击打跑了他们。不过就在他们走后,我摸摸隐隐作痛的脑门,正烫烫
地流下一股鲜血,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
醒来时,婉婉和郭明栋都在我身边,郭明栋道:「我帮你打跑了巩禅当他们,
但由於你变成这样,我也有道义照顾你,所以以后你的一切我就帮你规划了。」
你娘卡好,巩禅当他们明明就是我打跑的,你只在旁边出一张嘴。
「启豪,你别担心,有我在,伯父把你的保险金、法院赔偿都算好了,每4
万元换成1个点数,他还规划以后帮我们买房子。」干你妈的4万换1点那不是
比开司的倍利卡还过分,来人啊,给开司一罐啤酒,不对,是给郭明栋一根棒棒
屌塞住他的狗嘴。
靠,我为什么只能在心中吐槽?我的语言能力呢?
干,我怎么爬不起来,好,严格讲我下半身还有知觉,还能缓缓移动,至少
不是瘫痪,不过这样子我的人生等於毁了!
一切只因为我好心见了郭明栋一面,我真不敢想像要是当初完全不讲情面赶
他走,连一点点收留他的意思都没有的话,我的人生该是多么璀璨!有个好女友,
有个好工作,生活在青山绿水之间的好环境,还没四十岁就能拥有自己的房子。
现在竟换得4万元换1个集点的下场,而且照他的算法,我一辈子都别想买房子
了!
其实我没有完全瘫痪,只要努力移动身子,大小便倒是可以自己来,只是要
花上我半小时左右而已,甚至可以和婉婉笔谈。
不过我每次想和婉婉谈谈和郭明栋之间的关系,她总是懒懒地说:「启豪,
不要谈可以吗?我只想平静过生活。」
哼,被剥削,承受郭明栋带来的心灵和肉体痛苦的不就是你和我吗?为什么
不谈!为什么我要收留一个游手好闲,整天只想自己一直玩一直玩一直玩的人渣,
甚至让他管理我的生活和资产!
不过郭明栋也算还有良心,跟我签了一个监护的协定,每年年初可以重新更
改条款,今年的重新订约时间是1月16日。
算了吧,懒得出门了,看看电视打发时间比较惬意,想到光穿衣穿鞋就要花
上几个小时才能出门的身体,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八年来,我的生活就在这样的循环中虚度了。
早些时候,婉婉还会尝试着帮我复健,有时还会在性的方面挑逗我,看能不
能让我受到刺激而恢复,即使当着郭明栋的面也在所不惜。
到后来,他们知道我丧失语言能力,也因为准瘫痪的身体无法抗拒,甚至懒
得笔谈,竟然直接就在我身边搞起来了,反正我也懒得理他们。就这样,我一次
次躺在床上,看着身旁的郭明栋射精在我心爱的女朋友体内,他们倒是连安全期
都没在算,当初搞婉婉的时候我可是干得战战兢兢啊,现在你倒是想射就射,完
全不怕搞大我女朋友的肚子?搞不好以后还要用我没用完的保险金帮他养小孩,
如果到时还有花用剩下的话。
这绝对不是我的生活,回想瘫痪前一晚那历历在目的记忆,和张筱慈三姐妹
并肩战斗,和项羽大哥为正义赌上生命,还有憨狗、长舌却充满正义感的学生们,
那些回忆应该才是现实,不是现在这个人人漠然的社会,大家只会说不想谈政治,
不过却无时无刻被像邱毅那样的政治垃圾影响生活。可是为什么我这恐怖的处境
如此真实,绝望到我无力改变!?
咦?以前看过的灵异教师神眉有提到过,这可能是「翻枕妖」的傑作,可是
漫画中的稻叶乡子可以找神眉用鬼手帮她回到原来世界,可我自己就是灵能力教
师,而我已经没了鬼屌,难道要学拎北骨科自含!Uncle,救救我,我不能
没有鬼屌,现在自含就只是普通的变态而已。
回想这些年的一切,愈觉得这只是一场噩梦,为什么每次我想理清楚和灵能
力三姐妹的关系,婉婉就会刚好地打断我的思路,但是这个世界和我之前所在的
世界又如此相像,彷彿楚门的世界般,就是要我虚耗在这里终老一生,但是现实
和梦境夹杂的处境让我每每有似曾相识的既视感,导致愈来愈搞不清楚是该反抗、
改变,还是逆来顺受。
电视上正拨着佛教法鼓山特辑,画面中的法师是已经圆寂的圣严法师,他光
风霁月的一生才称得上是佛,他不立碑塑像,不捡舍利子(他称为坚固子,因为
它毫无反应,就只是颗结石),骨灰採用植葬,只留下让人缅怀的一切佛法,而
非富丽堂皇的建筑和雕像。
等等,圣严法师,他不就是在大甲溪力抗四大假佛,那个体型瘦弱的法师吗?
我有眼无珠,当初竟然没认出他,直到现在有空看看电视,藉着佛法释怀身上的
不幸遭遇,才发现佛法的伟大,也因此认识圣严法师。
「无事忙中老,空里有哭笑;本来没有我,生死皆可抛。」对,我不能再被
眼前的幻象迷惑,一定要大破大立做出一些事情证明这些都是恶梦,但是光咬咬
手指头说「这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绝对没用,这世上有人做过的事我
都不能再做,毕竟改变需要决心,要是做的事以前有人做过,那就会掉入既视感
的陷阱。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我一定要找出与之前那个世界的连结,对了,阳台的墨
蕴!不同於憨狗和吴宥宁的阳神,那盆栽中的嫩芽是货真价实实体存在的具体物
质,这可不能用既视感造假。
不过自从从大甲溪一战回来之后,我就没再看过它,搞不好已经枯死了也说
不定,要是没死,以墨蕴那清丽可人的模样,一定已经长成了兰花或是郁金香之
类的,毕竟墨蕴是荷兰人,长成国花也是无可厚非的啊。
呵呵,我一看到它我就忍不住在心中笑了出声,墨蕴啊墨蕴,你怎么他妈的
是株捕蝇草啊!
捕蝇草的原产地是北美洲,而当年的欧洲正处大航海时期,航海家大量带回
海外的风土文物;墨蕴都会因为向往海外的风景而随着父亲航行到台湾了,因此
看过北美洲的捕蝇草而醉心於它的奇妙也就不足为奇。
「启豪,你怎么下床了,要干嘛你跟我说,我帮你做就是了。」果然,明明
还不到中午,只因为我再次启动想回到原来世界的想法,婉婉就如同之前的几次
准时出现,连班都不用上了?这次她再也难以掩饰中的不安,假装镇静的外表下,
那前所未见的仓皇失措完全骗不了我。
「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迷惑我?」
「启豪,你在说什么,我为你做得还不够多吗?为了你我失去了青春年华,
还被伯父蹂躏…」婉婉眼里噙着满满泪水,演技和布丁姐姐有九成像。
要是早个几年,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一定会冲过去拥她入怀,不过
这八年真的太苦了,在她的惊呼声中,我做出了这世界上没有人做过的残忍举动!
墨蕴,你他妈咬小力一点啊!我把准瘫痪后已经好久没用过的鸡鸡插进了那
看起来森然可佈的捕虫叶中!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惨叫声中,我挺起了上半身,发现赤裸的下半身正与
一个美丽少女的性器官紧紧相连,靠,是墨蕴!
「你不是死了吗?」
我很没礼貌也很没常识地对一个正在和我做出活塞运动的女性问出这样的问
题。
「你才死了!」从认识以来一直都看不出明显情感的墨蕴半愠半笑,但是始
终没停下屁股的律动,此时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赫然是我粗大的鬼屌,身边的夜
色仍然昏暗,这是?
「启豪,由於我们需要那五道灵光的协助,所以採用了秒埋秒退战术,让这
里所有的女性都和你交合,抽插几下就拔出,看看你的鬼屌对哪一位反应最大,
才能发出百分百的欲望,进而吸引那五道充满正气的灵光前来正邪调和,而在这
期间,我们姐妹都退出了鬼屌,让鬼屌中的恶鬼支配你的意识,所以你一度失去
知觉,只剩下本能的反应。」筱慈在我身边张设结界,抵禦丧屍部队的进攻,原
来我还在大甲溪畔啊!
「那我对谁反应最大?」这时候墨蕴已经退开,不再与我交媾,而是运用植
物之力协助作战,张筱洁随即跨上我的鬼屌。
「很难讲,因为每次换上新的女体,鬼屌的战斗力和邪恶就提昇一个档次。
多亏五道灵光的支援,你才恢复意识,我们也才不用压制鬼屌力量,不过等你射
精后,灵光的正气也会消失,我们就必须回到鬼屌去恢复以前至少两个人在鬼屌
中镇压恶鬼的生活。」筱慈道。
「简单讲,你就是有洞60分啦!」张筱洁撩起裙摆,连把内裤脱下的时间
都没有,只是把内裤裤档拨到一旁就急急忙忙把我的鬼屌插入她体内。
靠,原来我过人的地方就是好色的欲望啊!
诸罗鬼王,也就是郑经,更是现在的马英九,他邪恶过人的是他的虚伪和贪
婪;项羽大哥则是无比力量的象徵,他追求极致力量的渴望让他成为强大灵体;
抗日三猛、吴汤兴、林杰樑、圣墓骑士过人的是对故乡和同胞的爱;墨蕴则是对
大自然的爱护,所以他们都成为强大的灵能力者,而林北只是因为好色!?
不管,反正一样米养百样人,我只要不荒腔走板,都不算过分,果报灵光镜
不就没有劈我吗?
「哼,没想到你还是对老娘的身体兴致勃勃啊。」张筱洁满意地看着从远方
天空往我们这边汇聚的灵光,证明鬼屌渴望性欲的力量又提昇了,也因此吸引大
量灵光。
「筱真,换你。」说完张筱洁赶紧穿好内裤,又「咻咻咻」地射出大量灵力
武器攻击四周包围着我们的丧屍。
「我不要。」张筱真此刻正在项羽大哥身边作战,她对付丧屍时活像杀人王,
但偶有和项羽互动的机会时,却像个小女人般温婉可人,眼里满是崇拜和爱意。
「去吧。」项羽大哥推了她一把,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上我的身体摇了
起来,眼睛却始终停在项羽大哥豪迈的背影。
马的,我也不想上老大的女人,但是眼前的形势不得不如此。
「还有谁没试过?」张筱真在我身上摇了几下,证明张筱洁那「我只是个有
洞60分的色情狂」理论牢不可破,便转头询问其他人,只见李左绩大哥牵了骧
儿过来,干你妈的我这才发现骧儿是头母马啊!
靠北,我不要我不要,即使是张筱真也很好,再摇两下我一定会乖乖射精,
不要让母马蹂躏我!
「只剩我了。」吴宥宁这才怯生生地举起了指尖还沾着丧屍鲜血的手,她之
前一直用十指变形成长枪戳穿丧屍的心脏和脑袋,所以指尖红白相间,沾满了鲜
血和脑浆。
靠,又要搞学生,我看地狱会为了我增设第十九层。
不过由不得我,为了不让台湾沦落於邪恶之手,我还是咬着牙让吴宥宁骑上
我的鬼屌,何况那只是她的阳神,并不是真的肉体,也不算破她的处。
深怕再忍下去真的连母马都要上阵,何况吴宥宁B罩杯的青春肉体充满青春
活力和可爱,对比平常的欠揍模样,我很快就在皱着眉头忍受第一次被男根进入
阴道的吴宥宁体内爆发。
「退开!」才刚射了一点在女学生体内,正觉得有点不够尽兴,张筱慈便要
吴宥宁离开鬼屌,然后环聚台湾五都的五道正义灵光这才全部灌进我的鬼屌,然
后再随着精液的爆发喷到战场上空,然后再往下追踪邪恶的气息,瞬间便将所有
丧屍的邪气中和,也将山坡上的冬瓜王打落山底,后来的情景如同刚刚梦境中的
一样,项羽大哥和我、还有圣墓骑士赶了过去,冬瓜王死在肉床少女的太阿剑中。
「刚刚…」我正要和筱慈分享刚刚那个恐怖至极的梦境,她只是用十指堵住
我的嘴:「别再记得那些惨痛的回忆,勇敢改变,1月16日去投票就对了。」
说得也是,灵界的事用灵力解决,现实生活的事也得要用现实的方法解决,
何况圣墓骑士都愿意参选副总统了,以后势必忙得焦头烂额,我们只是出门投个
票,又有何难呢!
科科,圣墓骑士的搭档根本就是真人版的雾岛号舰娘,那以后势必要一起对
付那个无耻至极,历史上第一艘投共的黄安舰,想到这里我的热血和精液就在沸
腾啊啊啊!
不过黄安舰也算是这个时代特有的产物,当年有个和军舰同名的小咖一事无
成,只靠抄袭日本艺人「神思者」作品的海上丝路中的一段曲子,搭配李白的诗
句改写成词,竟然可以在包青天连续剧中担任片尾曲,因此大红大紫,不过毫无
才华的他也就只红这一千零一首歌,接着就只能靠些不入流的手段苟活,例如举
报台独份子、欺负举国旗的小妹妹等,导致被同名的黄安舰上无耻的恶灵们凭依,
自己妹妹更因此被拐骗出家进了韦爵和尚的锺泰禅寺,只能说天理昭彰。
后来的情景都和之前一样,只是在这个世界中,墨蕴没死,而为了继续保护
台湾的一草一木,她愿意留在我身边协助我和三姐妹,只是这次我建议她不要再
以捕蝇草的型态存在,那跟她的形象很不搭。